近代史读这本 真的封神
天上的星星
上周读了两本书,它们在历史学界都是权威之作。读得过程我很激动,这就是我寻觅很久的书啊
?《中国近代史》5万字,从1840年写到了上世纪30年代。
?《天朝的崩溃》45万字,只聚焦在第一次鸦片战争发生的两年。
按照由易到难、先整体后局部的思路来看,还是推荐大家先读《中国近代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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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现了一个巧合!
是从十来本馆藏图书中选出来的,但在阅读的过程中发现两个作者冥冥之中的联系。
两位大家都是有学术背景的历史学家。蒋先生于1895年,茅生先生1954年,按说人生难有交集。但著名的历史学家——陈旭麓(见主图)串起了两个人的人生。这大概也解释了为什么蒋和茅在两本书的观点有很多重合(当然也有一些不同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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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第89本:《中国近代史》
蒋廷黻,近代史知名专家,曾任南开大学、清华大学教授。他有过国民ZF的从政经历,但从未加入国民D,这里我们不谈ZZ,只读历史,引用陈旭麓的原话:“历史,不以其人的政治立场而抹杀其学术成就,也不因今天的需要而去涂改前人的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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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西的关系上特别的。在鸦片战争以前,我们不肯给外国平等待遇;在以后,他们不肯给我们平等待遇。”
“那次的战争我们称为鸦片战争,英国人则称为同上战争,两方面都有理由。关于鸦片问题,我方力图禁绝,英方则希望维持原状:我攻彼守。关于通商问题,英方力图获得更大的机会和自由,我方则硬要维持原状:彼攻我守。就世界大势论,那次的战争是不能避免的。”
“从民族的历史看,鸦片战争的军事失败还不是民族致命伤。失败以后还不明了失败的理由力图改革,那才是民族的致命伤。倘使同治光绪年间的改革移到道光咸丰年间,我们的近代化就要比日本早二十年。远东的近代史就要完全变更面目。”
“奕訢和文祥绝不转头回看,留恋那已去不复回的闭关时代。他们大着胆向前进,到国际生活中去找新出路。我们研究近代史的人所痛心的就是这种新精神不能出现于鸦片战争以后而出现于二十年后的咸末同初。一寸光阴一寸金,个人如此,民族更如此。”